大业大的,不是一两天就会倒的,景公子知道,这做生意的,只要手底下人还照常经营,做老板的即便几个月不去铺子,也没事的。
景逸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孟庄主又接着道:这事qíng讲起来,怪就怪在这里。苏家人死了没几日,这小公子就出面,将苏家在越州的所有铺子都盘了出去,生意都转手jiāo了人,只拿了几万两银子的银票,只身一人,走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说法。孟庄主有些神秘的压低了嗓子,露出一抹笑,不是说他认识了什么人么。我琢磨着,甭管这人是男是女,肯定与这一连串的事脱不了gān系。包括这苏小公子将所有生意盘了换银子远走他乡,一准儿跟那个人有关的!
景逸这次倒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不管这故事有几分真假,但听孟庄主这么一路叙述下来,这苏小公子jiāo的朋友,绝对是个关键。
孟庄主又含入一大口酒液,咂了咂舌,吐出一口酒气,慢悠悠道:这故事里,旁的人都不在了,可有一个人,二位却是认识的。lt;/ligt;
正文 第四章 要我怎样
见景逸和乔初熏都一副不明白的神qíng,孟庄主笑了笑,捻着胡须为二人解惑:日前我到府衙去找伊大人,听说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