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道,“说是已熬了药,但是不知道对不对症呢。”
秦朗听了,就“嗤”了一声,“还对不对症?又不是给人治病!”
朱掌柜心里头焦急,没理会他这话。而秦朗也不预久留,说过这话,晃着身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出了朱记铺子。
一出铺子,立时变了副模样。急急地跳上车,连连催汤圆,“咱们快回去瞧瞧,咱们那花圃里头有没有这样病害。”
汤圆苦着脸看了看天色道。“少爷,你都出来老半天了。这会儿再去庄子里头,晚饭时怕赶不回来,到时老爷问起来。可怎么办?”
那他逃学的事儿,岂不是露馅了?老爷原本就不喜他往园圃跑,不好生读书。若是知道因这个逃学,怕是更生气了。
秦朗充耳不闻,连声催他。“快走快走。”
汤圆没得法子,只好苦着脸赶着车往城外去了。
这主仆二人到时,已是大半下午光景。庄子里的长工们,因主人家不在跟前儿,也因庄子生意清淡,都没心做活。正聚在树下说话磨工,好等到了时辰,下工回家。
突听自家小少爷来了,大家慌得一哄散开。钻往道边的林子里,花田里。装模作样的,做起工来。
而在车上的秦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