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远远地瞧见了这一幕,把闻讯迎上来的张栋给骂了个狗头淋血。
张栋自知失职,半句不敢言。等他骂得累了,这才赔着小心问,“少爷您这会儿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哼!我这会儿不来,还不知道你也是个偷奸耍滑的东西。”秦朗瞪眼骂道。
看着他气恼的样子,张栋有一瞬的走神儿,心想。小少爷这会儿手里若有鞭子,他早和三月里那草包门园子一般的待遇了。
这么一想,倒觉得自家少爷对他还是颇宽容的。
敛手垂目任他骂着。
秦朗见他这样,反倒没了力气。有气无力地朝前头指了指。“去月季圃。”
张栋不明就里,以目光询问汤圆。汤圆冷哼一声,给了他个后脑勺。
张栋吃瘪,只得忍着满心的疑问,跟在车旁,去了月季圃。
下了车。秦朗没二话,径直下田。
月季一向是花后剪枝,因此,这些月季自打去年秋后剪过之后,就没再修形。那枝条长得横七竖八的,种得也稠密,带刺的枝条纠缠在一起,根本过不去人。
张栋怕伤着他,忙上前拦住道,“少爷要做什么,您吩咐我做。”
秦朗回身朝汤圆道,“你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