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有本事把那张写满我很委屈,你要安慰我的小脸去洗一洗啊。
珈以在心里吐槽了下过瘾,觉得兄弟俩不愧就是兄弟俩,就是当年褚陵那颗药没喂下去,褚凉八成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心里机关枪突突突地怼得很欢快,珈以崩惯了的那张高冷脸上却没泄露出一分一毫,只收了手瞪了他一眼,烧成这样了你还嘴硬。
她急急转身,背着的包也没时间放,随手往沙发上一扔,难得进了厨房,上次给我吃过的那个退烧药你自己知道在哪,先去找出来,再去床上躺好了,捂着被子好好发一发汗,要晚上还退不下来,我们再去医院。
这个年代,医院最怕的病就是发烧,所以寻常发烧,大家都不去医院,找个房间自己吃了药躺好,如果真发生了什么,至少不会立即传染给别人。
她难得说这么一长串话,褚凉站在楼梯口听着厨房里珈以笨手笨脚弄出来的动静,嘴角往上翘,应了一声乖乖上楼,拿了药放在床头柜上,人却去洗了个澡。
他湿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珈以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神情中都露出了几分怒气,褚凉,你还记得自己发烧不能受凉吗居然去洗澡
褚凉被她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没露出丝毫不满,只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