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硌得难受,秋寒的晚上没被子,手上的伤虽因她直接将痛觉调到了最低而全无感觉,但那血色斑驳的伤口在月光下看着实在是渗人得很。
所以她躺了一下午加半个晚上,没培养出半点睡意。
正想叹口气感慨自己真是被人金尊玉贵地捧了三年就捧娇气了,耳朵就听见了门外慌张的动静,然后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借着月影看清来人熟悉的身影,珈以躺着没动。
她就睁着那双大而圆的眼睛,安静地看着邵猷暴怒着走到她的床边,蹲下的同时伸手掐住了她细嫩的脖颈,手上微微用力,阴骛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珈以一动不动,安静地回看他。
她似乎并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只是学着他,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手上。
手上的伤口还没处理,血迹映入了邵猷的眼。
他手上的力道便再也加重不了,僵持也不过一瞬,他就松了力气,该而抓起她受伤的那只手,朝着外面吼,来人!拿我的令牌去请太医来!
一晚上闹得鸡飞狗跳。
等太医来了给珈以处理伤口时,她终于耐不住睡意,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垂,眼看着就要坐不稳,直接栽倒在地上。
一直站在后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