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儿,拦这几日,你我还是要分别的,你又何必呢
他们用的膳食都是同样的,怎可能偏偏云哥儿病成了这模样
被拆穿了小伎俩的云哥儿这次却比之前镇定上许多,他稳稳地将那碗放在了案几上,转回头来面对着珈以,还能朝她笑,我只是想试一试,阿姐能不能再为我心软。他笑里多了些苦涩,若一次都不敢,我实在不甘心。
一路上他并不是没有小小试探过,在他看来,报仇与阿姐并没有冲突,他只是不想离开这个他心里仅剩的亲人。
珈以看着他,叹了口气,我是怕来不及。
她这话意思不明,云哥儿还待开口再问,忽听得头顶有轻微的脚踩瓦片之声,珈以箭步上前捂住了云哥儿的嘴,和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凝神朝外细听了听,将云哥儿往床上一摁,盖上被子,示意他切勿出来,自己便翻窗而出了。
很快,随着人落地的闷哼声,门外传来了一声暴喝,什么兵器破空而来,妖女,我兄弟几人从耀州城外追了你三日,就是为三年前我惨死的兄弟们讨个公道,用你的血,来祭他们的在天之灵!
珈以的声音从屋顶落下,堵在门前,做了拐卖人口的勾当,耀州城外的河道都不知帮你们填了多少尸首,你还有脸面说什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