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走他的动作还是很坚决的。
珈以只赁了马车,却没请车夫,自己驾车朝着东极所在的宁州而去。
云哥儿在车里坐不住,趁着午膳的机会也坐了出来,替珈以拿着干粮,让她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掰着吃,偶尔还给她递水囊,免得她噎着。
饶是如此,珈以还是觉得这粗劣的干粮有些硌嗓子。
她从来不愿意委屈自个,吃了这顿,傍晚停了马车就带着云哥儿摸进山林里去猎了两只山鸡,又摸出车里的小陶罐,煮了锅糊糊汤。
接下来几天,基本也是白日赶路,夜晚寻了合适的地方才吃顿好的。
十几日后,他们已在与宁州一州之隔的宣州。
珈以傍晚找了个客栈投宿,沐浴完绞干了长发正要入睡,就听见房门被人敲了几下,极力克制的力道,阿姐。
云哥儿只说了两个字,珈以却觉出了不对,猛地开了房门。
站在她门口的云哥儿疼得满脸发白,额上满是冷汗。
折腾了一通,珈以将人送到了医馆,老大夫一看,只说是吃坏了东西,休养几日,吃些素净的变好,还给二人在后院收拾了个厢房安歇。
珈以坐在窗边,看着云哥儿乖乖将浓稠苦涩的药汁喝了,忽就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