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来人被打得有些吃力,那最开始暴喝的汉子音调都哑了,这妖女净堵着门口,她那一路同行的娈童定是被她护在房中,兄弟们快拿了他为制!
话音刚落,一箭破空而来,扎在了墙上。
云哥儿早在意识到不对时便躲到了屋中角落,他腹泻体虚,只是些微动作都累得满头是汗,在心里真是恨极了自个不懂事的行为。
若他未曾任性拖延,阿姐这会儿就不用如此费力地护着他。
好在这些人未成多少气候,医馆的老大夫心惊胆战地叫来官兵时,珈以已将他们打得半残在院子角落捆成了粽子,朝着那群满脸震惊的官兵只说了句,这些都是耀州城的水匪,官府告示上每人一百两白银,此处共八百两,请于明日午时前送至医馆。
那队官兵一脸震惊地带了粽子们走,老大夫又送了跌打损伤药来。
珈以谢过,门一关,先去拔了墙上的剑,坐下卷了衣裳,给胳膊上的伤敷药。
云哥儿方才穿着中衣在地上滚了一圈,这会儿怕脏了床榻,并不往上面坐,只撑着墙背对着珈以站着,待她出声说好才转回身来。
他神情镇定,似是并不好奇珈以为何会引贼人上门。
可珈以原本就打算先跟他摊牌,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