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调打趣,因此也少了七分疏离。
云哥儿捧着莲蓬站在她跟前,听她说这话,脸就羞红了,小声反驳,我也只在阿姐面前这样
他又小声抱怨,谁让阿姐你去了这么久。
珈以去得久,却留不久,她陪着云哥儿将那八九个大莲蓬吃了,听他说了这段时间了学到了什么,遇见了哪些事,认识了哪些人,还不等云哥儿问她过得如何呢,她拍了下手,抖掉裙上的果壳,站起身来看向云哥儿,我要走了。
云哥儿喋喋不休的絮叨就这般断了。
他张了张嘴,看着珈以通透的目光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局促地去拉珈以的衣角,好似凭借此涨了勇气,才哑着声问她,你这次走,能给我写信吗
声音里有多少不舍,比窗外崖下呼啸着的风还要多。
云哥儿抬头看珈以,挂上了他如今最熟悉的,总是让人如沐春风而难以拒绝的那种笑容,我不会让旁人知道你是谁的,我也不会让旁人看到信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里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可以
他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作用。
可珈以还是摇头。
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她笑起来,还是洒脱的模样,不行,云哥儿。我去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