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位凑头窃窃私语,心下却还是难安,想着还是先试探一二。
先不说严枕云回客栈的路上被人劫了道,这头客栈里一个人影就晃进了珈以的房间,抹黑将她桌上的糕点吃了大半,又灌了好几口水,才算是缓过劲来。
只他累成这样,看在床上安逸闭目养神的珈以就更不爽了。
好歹还念着她如今内伤极重,自己就着最后几口凉水细嚼慢咽最后一块糕点,边与珈以说探听到的事,他们怕是真要那魔教下手了,你就这么自动自发地上赶着往上凑,不会闹出个好歹来吧
有好歹又有什么要紧,左右我也活不过多久了。
珈以依旧躺着,眼睛都未睁开,天黑,滕星野瞧不清她的神情,只听她这语气,就只觉丧气万分,你这人,怎么活得这般没劲。
偏珈以还能一句跟着一句地顶回来,我这不是没劲,我是没活的力气了。
她如今六腑疼得厉害,是真不想在这个任务里多待。
滕星野虽知晓她不能长寿,却鲜少听她这般消极,立时连手里捏着的糕点掉了都顾不上,左思右想了许久,好歹想起点能激她上进的由头,那云少侠不是支撑着你活着的力气吗
自认识他这么些年,有了机会,不管受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