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咋地,马不停蹄就往他那跑,每次去还基本不空手,最夸张的一次,她从漠北回来,还给带了一整只羊。
而他这个被扔在西陵山上受苦的好友,连一条羊排都没吃着。
滕星野为了这事儿,气得三个月没私底下搭理过珈以。
可他又劝不住珈以别去早些年她是说孩子还小,定性弱,怕他受了委屈受了磨难移了心性,总是少不了走一遭;后来是,她只有去过那回来,才有些笑模样。
滕萧行事愈发过分,连滕星野有时都忍不住想给他下砒霜。
可滕萧日常饮食起居多小心自不必说,他们力量未足,贸然行动,也不过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西陵教内动荡一二,外头该如何行事,依旧如何。
且要是左护法,那怕是更变本加厉。
云哥儿他不是,他也不可能是。
珈以答了一句,不想再循着这个话题走,干脆另起一头,你从西陵山下来时,山上是什么境况
还能什么境况,那死魔头还在练他的神功,我最后一次瞧他,他那模样是真有些不对劲,我估摸着,再次走火入魔,应该也就是这半个月的光景了。左护法那边动作颇多,怕是也忍不住,这两败类怕是马上就要杠上。
西陵教中,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