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慢慢看,我先走了。”方越负气而出。
这些公文早一天看晚一天批,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他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变得这么勤政爱民了?
“小越,”南宫澈叫住她,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欲速则不达。”
方越手扶着门框,一只脚踏出门外,另一只脚停在门里。
她倔强地以背对着他,却再也没有跨出那只脚。
“想明白了?”南宫澈微微一笑,绕过书桌,走过去扶住她的肩,把她往桌旁带,端了一杯茶塞到她手里:“来,坐下来等我一会,很快的。”
“你若不愿,不必特意陪我去。”方越有些别扭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云飞要进京了。”南宫澈也不揭穿她,笑着转了话题。
“他来做什么?再说,他离开了,隘州那边怎么办?”方越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好奇地探头去瞧他桌上的文件:“这是云飞传的信?我瞧瞧,写了些什么?”
“那边都已安排妥当,短时间内应无大碍,”南宫澈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微笑:“现在是万事俱备,就等云飞进京,是时候与三叔做个了结了。”
“南宫?”方越看了密函,不觉吓了一跳,抬头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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