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快?”南宫澈挑眉:“我苦心经营了十几年,不算快了。至少得在父皇殡天之前搞定一切。”
“所以,你原本就打算进京的?”那他当初在隘州,为何装做百般不愿,还是她努力劝说才勉强同意?
还是说,他一直在跟她演戏?
不对,她迅速推翻结论。
如果这样,他又何必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她?
“我只是,不愿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看出她的疑惑,南宫澈傲然一笑。
“呃……”方越彻底无语。
反正是要进京,以什么理由不是一样?
“咦,你那只镯子呢?”南宫澈忽地拽住她的手,捋高她的袖子,拉到眼下。
那玩意,她视若性命,连洗澡都从不摘下,现在怎么突然不见了?
他试过的,掰都掰不开,根本不可能遗失。
“我送人了。”方越得意地笑了。
“送给谁了?”他俊容一沉。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不可能送给南宫博。
那么,会不会是在定远候府遇到龙天涯那臭小子,送给他了?
“一个男人。”方越狡黠地一笑,继续卖着关子。
“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