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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观内,将秦子衿放到床上,许子陵赶紧插上电热毯,又升起一堆火。
房间里温度很快升了起来,许子陵给秦子衿脱去外套,自己也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忙完这一切,他才再次伸出手试秦子衿的额头。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那额头烫得都能烤熟一个鸡蛋。
许子陵知道刻不容缓,但是当他刚要撤开手,秦子矜却一把抓过他的胳膊,委屈万分地哭道:“子陵,黄占元他居然搞女人,他怎么可以?要不是我,他哪里能干到乡长,他怎么可以那么对我?以后我怎么办?”
秦子矜哭哭啼啼,眼睛都没睁,原来是在说胡话。不过许子陵也挺感动,秦子矜在极端无助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这说明,自己在她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许子陵伸出手掌,轻轻拍着秦子矜的后背,口中柔声道:“子衿,睡一觉,一觉醒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的话语似乎有种魔力,慢慢地,秦子矜停止了呓语,再次进入梦乡。
许子陵再也不耽误,点了秦子矜的昏睡,又用银针阻断了痛感神经,这才撩起秦子矜的粉色的秋衣,解开文胸的带扣,露出肤如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