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可鉴人的脊背。
秦子矜被俯卧着,睡得很沉。
许子陵在双掌上倒上酒精,然后涂抹在秦子矜柔滑的后背上,一阵使劲的揉搓,直到皮肤泛出红色。
接着,他用一个玉片开始刮痧。若非点了昏睡和下了麻醉针,从小就锦衣玉食的秦子矜绝对撑不下来。
一阵刮下了,直到后背似乎渗出血液,许子陵才作罢,然后想了想,又拔了一阵火罐。
与此同时,他还给秦子矜做了物理降温。
忙活完了一切,时间已经到了凌晨,那弯残月已经跑到天西边。
许子陵摸了摸秦子矜脑袋,发现她退了烧,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于是给她起了针,简单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就和衣抱着她睡下了。
临睡前,许子陵在秦子矜耳畔轻声道:“傻丫头,没有过不去的坎,他一个干部,搞个把女人还不是正常的事,你还搞男人呢!想开些吧!只要心态好就行,别因为别人苦了自己,不值!”
说完这些,许子陵头一歪,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太累了!
一宿无话。
第一次,两个人抱在一起,居然没有干点啥,当然,许子陵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没有生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