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穆汀睡得并不安稳,抑制毒性扩散的药作用并不大,他另一只手,还有手臂,身上都开始长了脓包,还浑身泛痒,偏人又觉得的困乏,总在睡着了后下意识伸手去挠。
齐湛就一直抓着他的手,在穆汀痒的实在难受的时候轻轻替他挠一挠,让他睡得舒服点。
就这么熬了一整夜,到天明时穆汀才清醒过来。
丫鬟早早送了药来,齐湛就在旁边守着他喝药,两人一起用早饭。
知道解药不会那么早来,又做不了其他事,穆汀就提出去看看魏子栎。
毒药量大,又没给他开抑制毒性扩散的药,魏子栎可比穆汀惨多了,一夜过去这人不仅手上就连脸都长了脓包,脸和脖子上都有很多挠痕,直接挠破皮见了血。
看到穆汀出现,魏子栎那阴冷的目光可恨不得要吃人。
“怎么,来看我笑话?”他主动开口,语气嘲讽。
“对啊,就是来看笑话,”穆汀直白地承认。
齐湛嫌弃地看着他,问,“没有解药的话你还能活几天啊,你记得提前说,我要提前让人把你抬山上去埋了。”
在魏子栎充满恨意的注视下,齐湛解释道:“不是我好心让你入土为安,我是怕你烂的太难看,人家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