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过你机会了。”温言走向陆杉,语调平静,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他将冰水递过去,陆杉接过,立刻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我怕你出事,果然……怎么这么久了还是这样?”温言转身坐在陆杉身边,迅速扫了一眼他的状况,“是因为在我家里无法专心?还是因为……我令你觉得尴尬?”
温言穿着与那兔子抱枕同色的针织衫,没有戴眼镜,漂亮而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不加阻隔地望着陆杉。
陆杉愣了。
“哎。”温言叹了口气,诚恳而忧虑地说道,“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想些有的没的了好吗?专注一点,尽快结束吧,陆总。”
紧接着,他的手握了上来。
陆杉顿时无法控制地闭上了双眼,身体紧绷着向后仰去。
他一手紧捏着玻璃水杯,一手按入柔软蓬松的床垫,力道大得连骨节都泛白了。
他的坚持与克制第二次崩塌,在同一个人的手里。
……
结束之后,陆杉照旧自闭。
温言坐在客厅,照旧抻自己的右手。
这次易感期又是在陆杉触碰了他之后不久发生的,这样隐秘却又堂而皇之的联系,不知陆杉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