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裹着毯子躺在那,她脸色苍白,小脸瘦得没了脸颊,哪里还有半点当初的灵艳颜色。凌越山一下冲到马车边,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感到怀中人儿轻飘飘的没了份量,不禁眼眶热了。
将脸挨了挨水若云的小脸,这温暖的盛夏,却觉得她脸上冰凉。
凌越山再不顾其它,抱着心肝人儿走回自家马车,小心将她安置在铺满软褥的宽敞马车里
,软褥下面铺了薄薄一层冰蚕丝,躺在上面清凉适中,没半点燥热,最是宜人。
凌越山将她放好躺平,又换了张轻软的毯子盖上。水若云幽幽转醒,入眼即是凌越山熟悉的脸庞,费劲的朝他微微一笑,之前马车颠簸,她昏昏沉沉,此时也叫不出声。凌越山搂着失而复得的人儿,再禁不住,将唇贴了上去:“若若……”
只这一声,便哽了喉,醉了心。
初次相遇(已修)
八年前,当凌越山第一次见到水若云,他十八岁,她十五岁。
凌越山一路欢呼,狂奔下越山。没错,他的名字也叫越山,就是那个懒惰的师父捡他回去之后,不好好给他起个好名字,就地取材叫做越山。
他当时只是个娃娃,父母都没了,山下村里的好心大妈就给他点吃的,他姓凌,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