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知道。有天那老头师父下山换食粮,正巧碰到,大妈生活困苦,又病重,也养不了凌小子了,便被那老头师父捡了去。
他与师父在越山一住就是十五年,那老头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就是太过古怪,凡举粗活重活累活细活,凡是干活,都推给他这个苦命徒弟,还美其名曰弟子服其劳。
人家师父教徒弟是倾囊相授,他可好,干一件杂役换一招功夫。想他现在一身武艺,可想是做了多少苦力换来的。老头的武功高不高,他是不知道了,反正这些年也没外人,无从比较,只有他跟老头天天打来打去。
不怪他不尊老,实在是这老头儿太过份,不打架就身痒,不打就不让吃饭睡觉,招呼人的方式也是拳头。老头有这怪癖好,他当然奉陪了。因为他也忍了很久了,只不过基本上每次都是他被打得稀里哗啦,让个死老头得意洋洋。
怪老头还自恋的很,经常夸口他天下第一,想当年是如何的横霸江湖,多少美女倾慕暗恋。呸呸呸,就他那德性,还横霸江湖美女倾心呢,现在不也在这小小越山里猫着?
凌越山总觉得,以老头那惰性,肯定是因为缺一打杂的,一个人日子闷,所以顺道捡他回来奴役一下。老头有个规矩,谁打赢了谁做主。凌越山咬牙含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