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要么强,要么死,只能二选一,绝对不会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如果说,搬砖是累、踢木桩是痛,那么用血肉双手跟铁砂博弈,就是苦了,
苦之一字,包含了太多,累和痛,也只不过是它小小的一部分而已,
晚上九点至半夜两点,这五个小时里,我的双手无时无刻都得承受着火烧一样的剧痛,滚烫的铁砂从最初的油光呈亮,到慢慢变得乌,也不知道我在里面打了多少拳,抓了多少下,只依稀记着,双手上的皮肤,被烫下来了数千块,起了水泡,流了太多的血,那种仿佛连灵魂也为之寒颤的灼烧感,令人痛不欲生,
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手上被砍一刀,肯定会难以忍受,但如果每天都来砍他一刀的话,持续一个月,那么他慢慢也就习惯这种痛苦了,
也许是人生来就具备强大的适应能力,又或者是我天生就皮厚,所以根本不需要一个月,仅仅经历了头几天暗的日子之后,我就慢慢地习惯了这种折磨式的训练,
哪怕后面柳生嫌砖头太碍事,给我换上了φ28的一米长钢筋,每条重九到十斤,他让我一次性背了20条,整整200斤,我也照样咬牙坚持了下来,
随着我慢慢适应之后,仿佛双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