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有错,也会想尽办法掩盖,而不是大大方方的说,好,我答应你,弥补会弥补,可不会用这种割肉般的放手来弥补。
他已经一无所有,心爱之人,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他已经沉沦。
他要他与他共沉沦。
说他卑鄙也好,自私也好。
他不要一个人继续的走下去。
不论他爱他也好,恨他也好,总归是得牢牢记着他的。
我做不到。秦鹤站起来,现在的他已经恢复了上位者该有的气度,从容矜贵,仿佛昨夜的彷徨,不安,愧疚都是一个梦。
而现在,面对想离开的郑之南,他彻底的清醒了。
他爱他。
再也不用压抑这满腔的爱。
怎么会愚蠢到放他离开。
秦鹤在心里摇了摇头。
他不会同意,更做不到。
郑之南对秦鹤说:你就是一个混蛋,一个卑鄙的混蛋。没有愤怒,平静的道出他对秦鹤的看法。
秦鹤走过去,仿佛根本没听到郑之南的这句话,他顺了下郑之南的刘海说:去换衣服,陪我用早餐。
就在这时,郑之南忽然感觉到一阵剧痛,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割开,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