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衣架上的那件绿色军装。
灿烂的领花,二杠四星的肩章。他果然还在,严真抱着那件军装,鼻子泛酸。
忽然门吱呀一声响,顾淮越端着一个保温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严真时也愣了一愣,见她抱着自己的外套傻傻地站在那里便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他走过来,箍住她的肩膀轻轻一笑:“我没走,我去给你买粥了。”
严真的回应则是抱住了他,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那份踏实。
她终于,回来了。
医生说她的身体弱,需要休养。顾淮越也就真的陪着她在这里休养了起来,严真几次提起要回去都被他拒绝,理由是等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转院,跟她当初管他的架势是一模一样。
严真也问起老爷子老太太小朋友和奶奶,可都被他以距离太远不方便探望已经在电话里告诉他们没事儿了为由让她放心。
时间久了,严真就不再问了,可有些事还是横亘在她的心头,她想跟他说,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就这样僵持到回B市的前一天,半夜里她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索性下了床,在空旷的病房里慢慢踱着步。
虽然住的是单间,可病房里的陪护条件不怎么样。一张折叠开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