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锋在鞘中抖动鸣响,尖锐的嗡鸣之声震动空气。两盏鬼火般的目光随即悄然隐退,我就好像从梦魇中挣脱释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眼前一亮,只见自己好端端坐在椅子上,桌前的蜡烛燃的仅剩小小一节,兀自未灭,蜡烛周围散落着一些焚烧剩下的骨骸。
我冷汗淋漓。似乎是刚刚做了一场噩梦,可梦的竟然如此真切。桌上那俄国僵尸的遗骸赫然在目,这一切又显然不是梦境那么简单。我向周围一望,围在桌前歇息的其余三个同伴也都醒了,包括胖子在内的这三个人,个个出了一身冷汗。面孔苍白。不用问,他们刚才和我的经历一样。都险些在梦中被勾了魂去。
丁思甜胸口一起一伏的对我们说:“有句话说出来,你们可别认为我唯心主义。这…………这屋里…………这屋里跟焚化间一样真的有鬼,可能那口铜箱子里装着亡灵的噩梦?”
丁思甜心中发慌,胡乱猜测,但没有人反驳她的言论,刚才明明是想暂时坐下来休息片刻,但四人鬼使神差的睡着了,又竟然做了同样一个噩梦,俄国僵尸的骸骨又莫名其妙的跑到了桌子上,不是见鬼才怪,不过我觉得刚才心底感到的那股寒意似曾相识,意识到很可能不是那俄国人作祟,极有可能那焚尸炉里的鬼魂还一直纠缠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