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怀中的长刀,心想多亏了此刀镇得住,否则就不明不白的送了性命,这些恐怖的事情,是否与遗书中提到的那口铜箱子有关?研究所的人好像都在二十几年前的某天同时死掉或是失踪了,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越是不明真相,越是使人心里觉得不踏实,众人都认为再也别多耽搁了,赶紧找出地图,然后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从那蜡烛的燃烧程度来看,我们这一觉睡了能有四五个钟头,虽然是在计划之外,头脑比先前清醒多了,我将那俄国人没有烧化地残骸都捧起来用布包了,在屋中找个拒子装了进去,转念一想这俄国研究员也是可怜,被日本人关起来早不跑晚不跑,偏赶上出事才想起来逃跑,没准死后还不太甘心,于是我对着那柜子说道:“人的一生应该生得伟大,死得光荣,生前没对人民做过什么有益的事,死后就更应该安分守己,你所做之事虽是被人胁迫,却也属助纣为虐,最后落得这般下场是自食其果,可怨不得旁人,孽海无边,不早回头,虽然悔悟又有何意义?现在法西斯主义已经彻底灭亡了,你这屋里的东西,我们就不客气了,代表人民没收了。”
这时其余三人已对房间中进行了一翻彻查,最终在壁炉里发现了一个口袋,那口袋显然是俄国人的老式携行袋,用帆布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