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差的关系,我们到达库斯科的时间很不凑巧,博物馆已经关门了。秃瓢事先几次联系都没能跟老向导接上头,汤姆陈一心挂念他的生意,我看他心思根本不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无非是受了王浦元的指派不得不接待我们,索性
就把他打发走了。秃瓢把我们几个人带到博物馆附近的小酒馆里休息,他自己准备先去老向导家里看看情况,别不是老头年纪太大已经登了极乐,那我们这样一大群人找上门去显然不太合适。
这栋小酒馆很有西部风味,想来也是西班牙殖民留下的建筑。我们几个人中间最沉闷的秃瓢一走,气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秦四眼和小王八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又吵上了,胖子和我商量着先喝它两盅当地的好酒再说,我随手推开酒馆的小扇门走了进去,酒吧里头乌烟瘴气,大白天已经有很多人围坐在酒桌边,喝酒抽烟。我们两人在吧台上坐了一阵子,死活没看懂酒瓶子上面写的是些什么东西。胖子说:“要不然就随便点一个,管他是马尿还是牛骚,先喝起来再说。”
我说:“此言有理,不能叫这帮红皮猴子看咱们笑话。”于是敲了敲桌子,随手指了一下吧台后面的酒柜想让老板给我们先上一瓶再说。没想到一个晶莹剔透的大玻璃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