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照着我的脑袋,”咣”地一下砸开了花。我顿时感觉头晕眼花,脚下有些不稳。我一边扶着流血的额头一边在心中暗骂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丧门星,怎么老子什么都没干呢,就无缘无故地挨了这么一下。他妈的,难道这是秘鲁人表示友好的方式?
来不及多想,更多的酒杯酒瓶纷纷砸了过来,酒吧里的人忽然发了疯一样,圆凳、长桌抄起来就砸,根本不看对方是谁。秦四眼站在门口大叫:“你们快出来,里面的人在打群架。”
胖子见我受伤,二话没说揪着我的衣领往外拉,我本来想说哥儿们没事,咱找瓶酒去角落里看着。没想到眼前一黑,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个高大的人影,直接把我给压倒在地。这一下的分量极重,我只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在一瞬间给人挤了出来,别提有多难受了。胖子在边上憋着一脸坏笑,十足的损友。我抬起手臂,想给压在我身上的家伙一拳,可仔细一看,居然是个娘儿们,人早就晕过去了。
我们刚到小酒馆,不幸碰上当地酒鬼斗殴。我不但被无辜牵连,挂了满头彩,还差点儿被一个身材高大的印第安少女压死。真是出师不利身’险’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难怪胖子在一边看着穷乐呵就是不肯向我伸出橄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