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奎银光裹身,暴露跟脚,居然不单纯是一介武夫,还有其他艺业傍身。
剑光再斩,绞在银光之上,难以突破。
樊奎冷笑一声,知道来犯之人不似一般,但显然修为尚浅,剑光并不犀利。
“师弟退下,看我斩此匹夫!”
一声喝令,居然出自女流,樊奎心惊,便又见一道剑光射来,明显比被自己护罩绞住的这一道匹练许多,不敢再硬敌,先猛力一震,将架在银罩上的剑光荡开,身体轻纵,拔地而起,将射来的剑光躲过。
“什么人藏头漏尾,当老子是好惹的?”
樊奎大怒,发起莽夫脾气,两拳乱舞,劲气纵横,这石垒木柱瓦盖的厅堂如何吃得住,一干摆设全然震碎,地动山摇,顾国章颓坐太师椅,刚好被一道劲气卷中,他本就老朽,又无武艺,也是命数该然,气数将尽。
顾国章闷哼一声,劲气冲他五脏六腑,虽非樊奎有意而发,亦是重伤他经络,阻断元气,生机渐无。
“爹!”
顾裕之幸是没被劲气击中,否则以他文弱公子身,不死也残。
他跑到跟前,扶起顾国章,但听他爹声若游丝,凄道:“裕之,你、你快走,你说的没错,大梁气数已尽,另寻明主,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