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道就这样走了,走的很匆忙。
我后来那几天到处找过他,有那下地早的老人说看见过他,当天一早背着一大包东西上了老山,这里指的老山就是秦岭深处那些村儿里人都不敢踏进去的地方,毒虫野兽、悬崖峭壁,据说里头还有子,进去就甭想再出来。
往后那段时间我是茶不思饭不想的,爷爷去世,胡老道走了,这算是我最亲近的两个人。到高三这一年我没再闹腾,老师也待见我了些,转眼到了高三毕业,这年我18岁。
暑假在家里待了20来天,我也在为自己以后干啥而思考着,反正不想上学了。这天清早,我那当镇长的表姨夫找上了我。
“侄子,前些年来过咱这儿的个老教授找你,说是姓吴。”
我看了表姨夫一眼,转念一想,应该就是8年前考古队的吴教授了,虽说时间总能模糊了过往,但锁龙台的事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总让人历历在目。
“吴教授来了?”我刚觉得高兴,但忽然心里一阵失落:“姨夫,我师父跟我爷都没在了,他来了能见谁去?”
镇长兴冲冲的说道:“人家点了名的叫你,现在正在镇上呢。”
我点点头,大概是来叙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