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一下下拍打,晃起了一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直晃得他眼睛发直,再也不能离开半步。
温婳感到臀尖传来的阵阵拍击,自是愈加麻痒难耐娇慵无力,口中求饶道:“好弟弟,别打了,姐姐好难捱哩。”
杜柯这才作罢,只微微一笑,两手贴着雪团般绵弹的玉股又搓又揉,在她耳边轻声道:“
这样可曾舒服些?”
温婳只轻轻腻了一声,便再无声响,任由他恣意摄取,继续闭着眼睛回味起先前的销魂来。
杜柯此刻愈动精神愈好,先前的飞扬神采全都回来了,丝毫没有一点已经大泻了一回的样子,伸伸手到她股下轻轻一拉,一条湿透了的白绸亵裤便到了他的手里,至此,温婳身上再无片缕。
那亵裤前部紧紧贴着温婳腿心的两瓣粉红,拉扯一下,竟是要陷进那条销魂蜜缝中去。温婳突然间身子一抖,美目大睁,鼻中又腻又娇的长哼了一声,空着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云炫上臂。原来杜柯不经意间身子微微前顶,那光滑火热的肉菇推挤开她水嫩的两片薄褶,时轻时重的浅浅顶挨。
哪里经受的了这样的折磨,杜柯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