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粗重紊乱,喘着粗气道:"我想进去……",仍在凭着最后的毅力生生克制绮念。
"啊!等……等一等。"温婳低头望去,只见一个火热光滑的圆钝已顶在了她的花底,正饱蘸了粘滑花液欲叩关而入,娇喘道:"我……我还……还想你这般,多磨一会……"
杜柯无奈,只得捺着,将那翘得微微上弯的怒龙在少女泥泞的嫩褶里来回蘸染。温婳声声伤春,容颜之媚,难以言表。她酥痒难耐之下,伸出右手,握着那灼人玉杵,小指翘如兰花,顺着云炫来回推顶之势,悄悄引导,将那火热滑溜的龟首在自己花底缓缓画着圈儿,把一片粘滑涂抹在颤抖的蒂珠、嫩蚌之上。
杜柯磨了数十磨,见温婳愈发湿润,那入口蠕动间似乎生出一股隐隐的吸力,诱惑着自己深入。他原本英气逼人的俊脸涨得通红,咬牙道:"我……我快忍不住了!"
温婳蜜膣水汁四溢,早就痒如骨髓,每次磨到泥泞的桃源口,她都恨不得将这大棒深深吞入。此时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