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太爷爷说,这拦江坝本来总共建了四条,一条在东港,一条在燕来,一条在清河,还有一条在我们下游锦旗镇。我们东港和燕来的一直都没事,是因为三十七年前加固过一次。当时也是这样的‘江龙王抬头’天气,不仅雨下得比往年多很多,接下来又连着暴雨,而且本身在雨季之前,江水的水位都比较满。”
林夕心中一沉,马上看着陈浩之问道:“听你的意思,难道那年清河和锦旗镇的坝都溃了?”
陈浩之看到林夕仔细和自己探讨,而且神色极其凝重,心中便顿时更加安心了些,用力的点头:“清河和锦旗两镇当年的坝就是全溃了,现在就是根本看不到痕迹。只是当年清河和锦旗的这两条江坝后面都是用以开辟了大片连着的鱼塘,发水时正好没有多少人住在那附近,所以当年死的人不多。现在那些鱼塘也都不在了,只是变成了两个内湾。其中清河镇的内湾就是成了清河镇的捶衣港,边上全部是开满了染衣坊和制布坊。”
莫老人脸色微变,他今年六十几岁,这三十七年前对于他来说也是有些久远,只是隐约记得好像有这样的事。
“这坝是建了四十五年,是建了八年后发水,溃了两条。”陈浩之看着眉头紧锁的林夕,又道:“我太爷爷之所以记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