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清楚,是因为他也是当年建坝的人之一,在当年那名建坝的袁大人手下干活的。而且他后来也干了加固坝的活。”
说了这两句之后,这名庄稼汉又陡然想到了一个重点,又马上急切的说道,“而且我太爷爷当年听那袁大人说过,坝前面本来立了根测水柱,水位超过上面刻着的标记,就代表这大坝本身随时就可能出危险。可是那测水柱前十余年就已经被行船撞断了,只是我太爷爷看过水位,说此刻的水位肯定在那测水柱的标记之上了。”
林夕自然比陈浩之抓得住重点,他点了点头,沉吟道:“听你的意思,现在那两条坝虽然加固过,但已经又年久失修,和三十七年前一样,也已经是十分危险?”
陈浩之马上点头,道:“我太爷爷前日发现水位不对时,已经让我们抬着他去坝周围看过,他确定坝的情况还不如三十七年前。很多定桩木都已经烂掉了。”
林夕皱着眉头,继续问道:“我没有去那两条江坝看过…如果那两条江坝一溃,你们那后方都会很危险么,是不是会淹死许多人?”
“我们东港和燕来两镇拦江坝后面都是大片的良田,而且村落都在良田的中央,地势不高,周围又有许多池塘,连成水网,好像孤岛一般,我们这里的‘围’,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