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奴婢能做的都做了,再有不能的,恐怕夫人也没有办法。”珍嬷嬷不以为然地道。
“我说的是那个小厮,嬷嬷硬要误会,我也没有办法。”许嘉彤笑笑,瞥了她一眼,“夫人对你没有办法,这倒是实话,要不怎么能容得你在爬了我父亲的床之后,还活到今日呢?”
“姑娘,这可不能乱说,你信口雌黄,我要禀报夫人。”珍嬷嬷又急又怒地道,神色很是不自然。
许嘉彤微微一笑,凑过去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三婶娘说的,至于她是怎么知道,你应该能想的起来。”说罢往垫子上一靠,闭目养神。
碧水在一旁装聋作哑,低着头假装打瞌睡。珍嬷嬷气得牙痒痒:“四姑娘休要胡言乱语了,这件事若是传到夫人耳朵里,倒霉的可是姑娘。”
“嬷嬷对我还是好的,毕竟是服侍过我母亲的人,你那日的提点我也听进去了。只是凡事想要求全是不能的,你顺了东家的意,又想让西家高兴,这实在是太难了。你左右逢源,我是不会信你的,同样的道理母亲也不会信,该小心的是你。”许嘉彤眼睛都没睁一下,暗示了她一番。
转眼定案侯府到了,马车停了下来,已有小厮搬来脚凳,丫鬟过来扶她们下马车。许嘉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