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如我的丫鬟所说,天下相像的人不少,像我这个年纪的更是数也数不清。你这么问,是冒失了。”
听到“及笄”二字时杨婶一喜,点头道:“冒失是冒失,可总归会有一线希望。不知姑娘可姓赵?或者家里可否有姓赵的亲戚,就是相熟的友人也好。”
“这回你就说错了,我不姓赵,姓许,家里也没有相熟的姓赵的亲戚或友人。”许嘉彤笑道。
若说姓赵的,许家认识的就是皇家人,比如王上赵钰和项王赵元项,可是这些人都不会是杨婶所说的姓赵的人。
杨婶很是失望,目光一下子黯了下去:“奴婢所说的姓赵的,就是主人的妹夫,好像是个做官的,武功也了得。就是脾气很大,当年和主人不和,把小姐带走时说轻易不会再让他们相见,纵使见了,也不得相认。”
这中间一定牵扯了很多家事,不方便像外人说得太清楚。
“不知道你说的那位赵大人可有什么特征?若是见到了,我也好派人来与你说一声。”许嘉彤道。
杨婶眉宇间又燃起了希望,立刻道:“那时候赵大人过来的少,奴婢只记得他右手手腕上有一颗黑痣,他做事果敢,说句不好听的,有些不择手段。他的原配妻子与我们先夫人是同父同母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