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姓戴,是从前打仗的时候成的亲。可是先夫人的姐姐命不好,仗刚刚打完就过世了。又说远了,奴婢就知道这些了。”
“那我留意着。”许嘉彤记下了,又问了两句,杨婶就被叫回去洗衣裳了。
拉住一个从那院子里的仆妇问了两句,碧水道:“杨婶也确是不容易,一面要服侍瘫在床上不能言语的旧主,一面还要赚银子养活旧主和自己一家,这比当初的姑娘还要难。”
“她旧主的女儿也不知算不算命好,跟了自己的姨夫,至少过着舒适的日子,可是却不能在亲生父亲身边尽孝。也不知那位赵大人和他的妹夫有什么深仇大恨,听杨婶的意思,把他女儿带走的时候,他已经得了重病,还不让他与女儿相见。”许嘉彤叹道。
也没有多想,许嘉彤和碧水穿过了巷子,到了戴府门前。仰头正对上苍劲笔触书写的“戴府”匾额,许嘉彤忽然“咦”了一声。
“方才杨婶说她旧主的夫人姓戴,赵大人的夫人也姓戴。这戴姓在西都可不多,你说会不会和戴爷有关系?”许嘉彤低声道。
碧水想了一下,也道:“这倒是有可能,姑娘可以问一问。”
许嘉彤得了通传,直接去了戴元冠指定的花厅,到了那儿却并没有见到戴元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