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站直了。
“不错,也算个有胆气的,她在里面等你,还不进去?”这女子不是宫宴上被册封了公主的萧容贞又是谁?
许嘉彤立刻认了出来,连忙行礼:“不知公主殿下在此,多有冒昧。”
“好了好了,在我面前不必装什么俗物,我走了。”萧容贞一个纵越已然从墙头上“飞”了过去。
许嘉彤长舒了口气,马家是将门,守卫向来严密,萧容贞的功夫再高,这般出入也不会全然无人留意到,何况看她的样子分明就是常来常往的。足以见得,马家是默许了她如此出入,也乐见她和马琴歌私下里这般来往。
许嘉彤进了去,马琴歌在屋前的亭子里坐着,亭子四周垂着丝幔,晚风一拂,隐隐露出里面的白玉酒杯玉壶,平白为这硬朗的院子增添了几分柔情。
亭子里坐着的是女子,许嘉彤觉着这一定是马琴歌了,可是方才才出来一个萧容贞,她也不好冒然上前,不能唐突了贵客。
谁知亭子里的人猛地站起来,一把将那丝幔扯下了大半,张嘴就道:“她就喜欢弄这些劳什子的东西,故作神秘,哼,一点也不豪气。你站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帮我拆了它。”
许嘉彤忍不住笑了出来:“方才我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