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贞公主了,原以为你们是在商讨什么密事,她出入才会避着人,不曾想只是饮酒。”
马琴歌还是把那丝幔弄了下来,随手扔在身后的石凳上,她坐下来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她过去坐下。
“没什么密事,她不过是觉着习了一身的好武艺却偏偏生在侯府,没了用武之地,才会逮着机会就用一用。”马青歌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酒,“这是西域来的葡萄酒,说是酿了……多少年来着,甘美得很,你尝尝。”
“你家里面有人回来了?”许嘉彤猜测着,马家的男人征战四方,说不准是他们带回来的。
毕竟西域的东西在中原王朝很是多见,可大同却甚为少见,若非有人特意相赠,就算是宫里面也未必会有。
“我二哥回来了,不过过几天就又要走了。”马琴歌满意地看着她脸颊上因为酒气而染上的红晕,“这么晚了,你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喝了酒倒也好,有些话说起来也能少些顾忌。
许嘉彤轻声道:“阿柔这些日子来看过你么?”
“来过,项王府离这儿近,她常来。”马琴歌性子粗犷,可是并不粗心,被她这么一问,虽还不知为何,已隐隐觉着有些不对。
“她有没有提起我?”许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