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只是一时气急他放下心来,先把大夫送走才回来听二老爷说话。
二老爷看着自己的侄子眼泪就流了下来:“承业啊,你以后可千万千万要仔细枕边人,平常多温柔都有可能是假的……”
他依然没有认为自己错了,还是认为平氏和杨氏把他害到如此地步。
金承业叹口气:“伯父,如果你能向伯母认个错儿的话,我想伯母能原谅你的。一家人,没有解不开的结,伯父你还是先好好养病吧。”
做为晩辈不好直斥其错,又加上二老爷现在病的如此重,他只能如此作答。
二老爷摇了摇头:“承业,你认为我向她赔个不是就行了?你没有看出她要置我于死地吗?俗语说的好啊,最毒妇人心。”
“就算我有点错,但是她也用不着如此做吧,真当我是她的丈夫有什么不可以坐下来好好说的?而她呢半个字也没有说,直接就把我们金家的前程毁了。”
金承业闻言看看二老爷:“伯父,有几句话侄儿知道不应该由侄儿来说,但是侄儿实在是不吐不为快。”
“伯母这些年来可曾做过什么错事?不纳妾也是伯父当年自己立下的誓言,说到前程——伯父这些年来步步高升,和伯母的帮助是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