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招赘的人,在发达之后翻脸不认人,对发妻和岳父母百般刁难一样,实在是为人所不齿。”
“不管如何,这些年来伯母及郡王府都帮了伯父,当初如果不是郡王府,伯父可能就病倒而亡,也就绝不会有今天了。”
“好处您是半点也不记,只记得人家的不好之处——我知道伯父这些年来心气不舒,在王府里当然是要赔着小心的,可是伯父就不认为自己太过了吗?”
“郡王还没有咽气呢,伯父。”金承业说到这里转身就走,到了门口的时候,他又转过头来:“你说伯母心狠,如果她真得半点也不念夫妻之情的话,郡王府的人岂会无人过问?”
平氏倒底是郡王之女,如果她回娘家一哭,二老爷就会知道什么叫做雷霆之怒。
多年来有平氏在,为他把脸面挣足了,没有让他感觉到王府的半点压力,他还真得不把郡王府当回事儿了。
金承业走了。良言逆耳,但是他身为子侄该说的总要说,听不听得进去那就是二老爷的事情了。
二老爷当然听不进去,差点又被金承业气个半死:“没有出息的东西,胳膊居然往外拐,分不清楚什么叫亲厚远近。”
“平氏的一点小恩小惠你就放在了心里,不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