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闻言不敢再多话,看金承业的样子也知道那是天大的事情,转身挑起帘子就进屋;而金承业跟在她身后也进了屋里。
丫头去里屋回话,金承业立在厅上等汪氏出来,可是心头莫名的紧张,就是感觉很不妥,一时间又找不到哪里不妥来。
“啊——”丫头的尖叫声让金承业两步窜过去,推开扶在门上的丫头他没有进屋就看到了汪氏。
汪氏坐在地上倚靠在床上,弄得半身全是血:她正在咬着木梳给自己上药,费力想把流血的地方包起来,一只手却怎么也弄不好——她的另外一只胳膊垂在身边动也不动,血就是自不动的胳膊流出来的。
金承业抢上前去,想要按住汪氏的伤口却不知道伤在何处,因为汪氏半身都是血,整个衣袖更是被血浸透,哪里看得出是何处在流血。
“大夫,外伤的大夫。”金承业大叫一声让丫头们去报信请大夫,同时他也看到了汪氏身边沾是血的短剑。
那把短剑是大将军之物,是被汪氏当成辟邪之物摆以屋里。
“伯母,你、你这是为何?!”金承业跪在地上:“得罪了,伯母。”他伸手去挽汪氏的衣袖,却看到汪氏痛的脸色发白,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痛哼。
看来汪氏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