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业只能放弃,左右看了看取过地上的短剑来:“伯母,剑在你的手里能伤自己,在我的手里却能治伤。”
他说完用剑割开汪氏的衣袖,才看到上臂处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露出来的白色不知道是肉还是骨头,金承业也没有看清楚。
汪氏痛的一身都是汗却没有呼痛,任由金承业给在胳膊上系布条来止血:“我做错的事情无可挽回。”因为嘴里还有梳子,她的话说得模糊不清。
金承业急道:“没有人怪你啊。”
“伯母自己怪自己。”淑沅进来了,她看到汪氏一身的血反而松了口气——比起她料想的来,此时要好上太多了;至少,人还活着。
汪氏的性子就如大将军所说外柔而内刚,她被人所骗也不是没有过,但是认错了夫婿对她来说那真得不能原谅。
没有人怪她,可是她自己怪自己,她自己无法原谅她自己;所以,她要惩戒自己:不止是为了给金家人一个交待,给未回家的夫婿一个交待,更是要对自己一个交待。
汪氏吐出梳子来:“以我之错当应该以死谢罪,否则怎么对得起老爷?我、我居然能把旁人错认为老爷……”
淑沅看着她的眼睛:“你不是错认,你是怕。等了三年,一千多个太阳升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