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过伤害、欺压良善人的事情,那我们就算生在再好的人家,那也不是错。”
“你为过的更好些,便要害我们母子,不说我单说我那刚出世的孩子,他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个小小的婴孩儿,不过是刚刚来到这个世上,便要因为你的将来被夺去她的性命——你的道理也太过霸道,太不讲理了。”
她说到这里摸了摸芳菲和瑞人的头:“我们每个人出生有很多的不能挑选,不能挑选我们的家是富是贫,不能挑选我们的父母是哪一个,甚至就连我们的出生也不是我们想要或是不想要的。”
“但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做什么样的人,要走什么样的路。”
瑞人似懂不懂的点点头,很认真的模样;芳菲却听懂了几分,至少她知道这是淑沅在开解:她的生母是谁并不能决定她将来会是什么样的人,能决定的人只有她。
娇娘并没有被说服,她依然恨透了北府这些幸福的女人们,因为她们是含着金勺出生的人;但她不想再说下去,认为和淑沅辩这些没有用。
她知道金承业和淑沅不会放过她,那她此时还能做些什么?就这样离开,就这样被官府定罪——北府的人依然过着他们幸福的日子?凭什么,老天不公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