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公,哼,她偏就不信了。想到钱氏临行前还要布置一番,无非就是因为咽不下一口气,而她如今又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
看向金承业,娇娘长长的吸口气:“七爷,婢子几年前就对七爷心生仰慕,不管爷你如何看婢子,但婢子绝不会害您的,哪怕是自己去死也不会伤害您,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她说到这里看向淑沅:“爷,你的心太实诚了些,要知道大宅院里的女子们都怀着各种的心思,谋算着多得些好处。情份?爷,你不要再天真了。”
“这些女人们,她们的心里只有金银、只有儿子,因为这些是她们生活的保障,至于爷你如何,她们真得关心吗?没有人真正的关心。”
“知道为什么总是传出某府的爷宠爱妾侍吗,因为那些爷都看透了这些,知道只有姨娘才会待他有真心——姨娘在宅院里想要活下去,唯有爷可以倚靠,爷就是她们的天、她们的地啊。”
她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为自己分辩一二,就好像那个被害的人是她,而害人的却是淑沅:十恶不赦的只有正室妻房,妾室姨娘、通房丫头那可都是可怜人儿。
娇娘见金承业的眉头拧起来,知道他不想再听下去,自己没有时间再多说废话:“爷,您一定要时时注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