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斥,视而不见。
此过程或者存在风险,谁能保证枷锁戴上来,戴着戴着就适应了,脱不掉了?
这并非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谓制度,就是从开始不喜欢,到慢慢习惯,再到离不开的一个荒诞过程——好在陈剑臣的外来者身份,以及身怀《三立真章》,能保证最大限度地把这个风险压制了下去。
有努力,就有回报。
一个月后,陈剑臣已能有模有样地写出一篇完整的八股文了。
犹如及时雨般,就在岁考科考来临的前夕,他终于渐渐把握到了时文制艺的窍门。
岁考科考如期举行,轮番来袭,又很快过去。
最后,在这两次考试中,陈剑臣都被评为四等,成绩属于中下水平,虽然没有降级的危险,但依律要受到提学官的训责。
其实对于这个成绩,陈剑臣自觉满意,如释重负。他临时抱佛脚的,能全凭本事地得到四等成绩真心不算差了。
只是学院里的夫子不这么认为,陈剑臣可是童子试三试第一的少年才子呀,盛名之下,怎能在第一年就考出四等的成绩?
实在有点名不符实。
于是,夫子们立刻想到在读书期间陈剑臣频频请假外出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