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是因此分心懈怠了,才导致学业退步。
此风不可长。
所以夫子们又把陈剑臣叫去训责了一番。
不过他们的语气比较平和,语重心长的,安慰为主。
在夫子们看来,乡试三年一度,陈剑臣赶不上这一科,但可以冲击四年后的那一科,最是稳稳妥妥,到了那时,才算大展拳脚的时候。
陈剑臣刚十七岁,年轻着呢。
年轻,就是他最大的本钱。
王复同样未能取得次年乡试的资格,他岁考考了三等,科考考了个四等,一样被提学官叫去“批评教育”了几句。
然而这不算什么,只要不沦落到六等,那就没事;到了六等,可是会被革除秀才功名的。不过这般事情极少发生,就算文章成绩很差,只要给提学官送了礼,基本都不会到六等去。
礼,很重要。
试要考,可人情也得做,一向是王朝特色。
倒是那吴文才很是“风光”地“考”到了双考二等的好成绩,可以参加明年的乡试了;与他一起的,另外还有三名生员。
吴大公子志得意满,放言做东,要在八月十五中秋之夜请客,届时将包下状元楼,把所有的同窗,包括几位夫子、学监、学政等,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