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从命!督尉只有监察职权,本官好歹也是朝廷赦封四品大员,督尉没权利命令本官”李喜泽话语不紧不慢,也不恼怒,就是里外软硬都藏着钉子,不管你怎么说,我就不肯开仓放粮。
张百仁一双眼睛看着李喜泽:“大人就不怕本督尉向皇上奏你一本?”
李喜泽摇摇头:“督尉若有本事,尽管去皇上面前告我就是了。”
张百仁眉头皱起,不知道李喜泽的底气自哪里来。
“既然如此,李大人好自为之吧”张百仁站起身拂袖离去。
瞧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李喜泽摇了摇头:“黄毛小儿,也敢和本官斗,毛都没长全呢!”
说完后李喜泽转身离去,消失在大堂中。
“运河只是怕有心人在故意做文章,你将此事奏给娘娘”张百仁看着骁龙。
骁龙点点头,开始提笔书写。
张百仁登高远望,只见无数役夫被监工肆意抽打,叫苦连天,民怨沸腾,那无数役夫有苦难言,皇莆议却视作不见,甚至于还在一边对监工大肆夸赞。
众位监工以役夫为乐,谁抽打的狠,反而会惹得众人夸赞。
“别打了!别打了!”有役夫在地上翻过来调过去的哀嚎,惨叫声令人头皮发麻,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