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耸立,一道道血痕流转,血液殷红了地上的泥土。
“哈哈哈,犯在我马二手中,算你倒霉!今个定叫你知道大爷的厉害!”壮汉手中皮鞭舞动得犹若是风车,卷起阵阵呼啸。
“啪”
只听得一声响,地上翻滚的役夫抽搐两下,任凭抽打再无反应倒地不起。
一个役夫撞着胆子凑过去,摸了摸鼻子,猛然惊呼:“打死了!李狗蛋被打死了!”
“唉,听人说李狗蛋家里还有一双儿女,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就是就是,这些日子被马二抽死的人也凑足了十个吧!”
“咱们开渠道没有被累死,反而被人活活打死。”
瞧着血肉模糊的李狗蛋,周边役夫一阵骚动,但却讷讷不敢言语。
眼睁睁的一个役夫居然被活活的抽死,瞧得张百仁面色铁青。
皇莆议转过头来,面带笑容的看着张百仁,脸上满是笑容,示威一般走过来:“张督尉,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等刁民若不加以整治,只怕其余民众不拘管教,到时候肯定要乱了套,不知督尉有何可以教我?”
皇莆议站在张百仁身前,低下头俯视着张百仁。
张百仁目光平静,手指攥紧了手中的真水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