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解铃没接,旁边皮南山不客气接过去,用手捏捏,满意点点头。
老猪爸爸有些尴尬,哈哈笑:“没想到小解还有经纪人呢。”
皮南山大大咧咧说:“我和解铃不分彼此,我收了就等于他收了。”
我很佩服解铃,走过去说:“老猪身上那个叫觉远的恶鬼已经走了”
解铃摇摇头,缓缓撸起右手的袖子,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解铃右臂上,出现一个很难形容的疤痕,像是一个胎记。整个疤痕扭曲狰狞,看上去如同一张鬼脸。
“这就是觉远。”解铃疲惫地说。
旁边的铜锁倒吸口冷气:“你把它也收到自己身上了”
解铃笑笑:“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我现在只要再凑够一个恶鬼,就能打桌麻将了。”他有气无力地说:“这只恶鬼上了我的身,要从手臂移向后心。必须赶在它到我后背之前,把它超度送走。”
在场的人没有说话,都在看着他,我心下恻然,解铃驱鬼的方式简直太过惨烈,把别人身上的鬼都收在自己身上,再慢慢消化。这就是玉石俱焚的法子。
陆大有请来的那两位高人,东北老娘们宁可让鬼上自己的徒弟,而那位道长,见势不妙溜之大吉,他们都是滑不留手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