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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解铃呢,真是笨的可以了,所有麻烦事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此刻解铃像是得了重病一样,懒洋洋瘫在沙发上,和皮南山低声嘀咕,商量怎么超度恶鬼。
我们都不好意思打扰他,等他们商量告一段落,老猪的爸爸问大家饿不饿,一起出去吃饭。
解铃提出了告辞,老猪的父母死活不让,非要他在这里过夜。大半夜的往回走,他们心里不忍。
解铃就这点好,绝不矫情,做什么事从不作伪,想留下就留下。老猪被送进卧室休息,他爸爸去打电话订餐,这大晚上的就不出去了,准备吃一顿家宴。
铜锁凑到解铃跟前说:“解高人,久仰啊。”
解铃说:“这位铜兄,客气了。”
铜锁说:“解高人,说来也怪,我一看见你就一见如故,好像以前打过交道一样,咱们以后可就是朋友了。”
“好说,好说。”解铃客气。
铜锁道:“我原以为上老猪身的恶鬼是慧慧,没想到是什么觉远。这名字挺熟悉啊。”
我在旁边提醒:“你忘了陈家村的事陈大富他妈信奉白莲教,家里有个弥勒佛,那弥勒佛底座上写的就是觉远题。”
“这是怎么回事”解铃饶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