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辆。”我说。
“修理保养这一块,明的暗的油水不少吧?”曾嘿嘿笑了下。
“呵呵,这个,你倒是明白人!”我说。
我这时想起当时发行车队的车辆修理保养是承包给社会上的一家修理厂,那厂长我还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不过后来不知为何他不做修理厂了,把厂子转让了。
但他转让厂子是秋彤离开发行担任副总之后的事情。
“秋书纪这次进去,涉及的问题很严重吗?”我试探着问曾。
“要说这次进去的事由,问题不严重,但现在反/贪/局的人办案子都会钓鱼,他们审问的时候是不会提示说她是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会告诉她他们掌握了她经济上违法的事情,让她自己主动交代,她自己摸不着头脑,要是交代不到点子上,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什么都往外吐,那问题可不就大了?”
“哦。反/贪/局的人办案真有办法!”我点点头。
“妈的,现在一提起刑讯逼供,都说是我们工安才会干的腌臜事,其实现在检察院的人刑讯逼供丝毫不比我们轻,只是没人披露而已,他们的手段也是很狠的。”
曾愤愤不平地说:“我知道地很清楚,进来先熬大鹰,几天几夜不让睡,如果还不交代,